永远在跳。

以小见大1

私设,脑洞,可能有雷。兰陵王第一视角。

  她最终还是同意了,但是只给我一晚。

  廿日前,有人出重金买某商贾首级。可是主顾说的商队里没有什么肥头大耳的富商。然而我没白跑一趟,因为我又一次见到了她。
  阔别十余年再重逢,他乡遇故人,可惜大家都不是很高兴。
我确信她和我一样,这千百个日夜里从没落下功课,所以她才能一下子就发现了隐匿夜色的我。
  “我可没白长你几岁。”她说。
  子夜时分她来找我了。我们交换近况。她又问我怎么来的。没什么好隐瞒,我如实相告。她微一颔首后,我们陷入了一阵短暂而尴尬的沉默。她也觉得不自然,犹豫再三,拍了拍我的肩膀。不知道这表示了什么。
  她又说她现在化名貂蝉,前几年在跳舞,这次跟着商队来边疆,只是为了换个地方谋生。她没什么复国的心情,也不觉得我会成功。说完她就要走。
  我不会信的。可我还是拦住了她。因为她的商队还有另一个人。
  “他还没发现我。女眷不与外客同行。不过明日到了城里,他们会举办宴会,届时我要跳舞助兴。”
  够了,足够了。

  我藏在风沙里,一路跟着他们去了城中。
  我对他没什么印象。他是阿姊的故友,我那时只是阿姊背后的小孩儿。谁也不会拿我当回事,我也不会把别人放心上。
听说他是扬名大唐的剑客,也是纵横文坛的诗人。可能自古文人骚客都政坛失意,他这回是悻悻归故里。
  不过他一定会回去的。
  商队包了个大间。觥筹交错,盛筵不断。酒酣时,舞娘登台助兴。
  我没兴趣描述她的舞蹈,因为我根本没看。我一直在看他的反应。大诗人本来在开心快乐地喝酒吃肉,尽兴又痛快。可谁叫他的眼睛不小心往台上瞟了一眼——
  他快活的大眼睛骤然间僵住了,连带着瞳仁整整缩小了一圈。本来,他的皮肤就算沾了油也显得风采超然;现在,那一层薄薄的皮像是离队自主了,自己偷偷走过了几十年光阴,成了苍白发灰的模样。好在他没松手,他手里抱了一坛马尿,要是碎了会引起骚动。没人注意他,因为大家都和他一样,盯着台上的女人,只不过怀揣的心情不同。
  让我想想,他会怎么臆测那位舞女的经历呢?能有什么天大的原因,让一位公主沦为了舞女呢?当然,她就算是舞女也是最好的舞女。正义感会让这位民族英雄燃起熊熊斗志,今夜他就会忍不住好奇。

未完。有人感兴趣就继续写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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